世間萬物的存在,必定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每一個事物的產生必定有其產生的根源,并非憑空而降。
Philander情郎
戰國宋玉寫過一篇《登徒子好色賦》,說登徒子連“蓬頭攣耳,齞唇(牙齒突出唇外)厲齒,旁行(步行不正)踽僂,又疥且痔”的丑惡婦都喜歡,是典型的好色之徒。從此,我國凡好色的人都是登徒子了。
西方沒有登徒子,卻有一個Philander(菲蘭德)。這個字源出于希臘文philandros,意思本來是“喜歡(philos)男人(andors)”可是,意大利詩人阿里奧斯托(LodovicoAriosto,1474-1533)在他的長篇傳奇詩《瘋狂的奧蘭多》(Orlando Furioso)里,把一個情郎叫做Philander,后來英國戲劇劇作家弗萊徹(JohnFletcher,1579-1625)、博蒙特(Francis Beaumont,1548-1616)等都依樣畫葫蘆,于是,philander變成了大情人的代名詞;作動詞用,philander是“玩弄女性”、“抱輕浮態度跟女人談情說愛”的意思。
例如:
He spent all his time philandering with the young women of the town.
他整天跟城里的年輕女郎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