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是你所說的那樣。要是她只跟他吃吃晚飯,那她或許只看得出他的飯量好不好;可是你得記住,他們既在一起吃過四頓飯也就是在一起盤恒了四個晚上呀……四個晚上的作用可大著呢。”
“是的;這四個晚上叫他們彼此摸透了一樣性格,那就是他們倆都喜歡玩二十一點,不喜歡玩‘康梅司’;講到別的重要的特點,我看他們彼此之間還了解很少。”
“唔,”夏綠蒂說,“我一心一意祝吉英成功。我以為即使她明天就跟他結婚,她必能獲得的幸福,比起她花上一年的時間,研究了他的性格、再去跟他結婚所能獲得的幸福,并不見得會少到哪里去?;橐錾钍欠裥腋?,完全是個機會問題。一對愛人婚前脾氣摸得非常透,或者脾氣非常相同,這并不能保證他們倆就會幸福。他們總是弄到后來距離越來越遠,彼此煩惱。你既然得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你最盡量少了解他的缺點?!?
“你這番話妙透了,夏綠蒂。不過這種說法未必可靠。你也明知道未必可靠,你自己就不肯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