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蓉(Jenny)
臺灣
陶思蓉今年才20歲,來澳已有7個年頭了。從中學讀到現在,她已經在信息科技學院(AIT)拿到了大眾傳媒的文憑,并正攻讀屏幕傳媒及游戲專業的高等文憑,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從事平面設計和游戲開發之類的工作。
剛到澳洲的思蓉寄宿在一個西人家庭。在他們的影響下,抱著結交朋友的想法,她常常跟著去悉尼南區的一間教會,在里面幫幫忙,做做義工。這間教會近兩年來開始有針對性地照顧一些存在家庭問題的當地兒童,思蓉也成了輔導小組的一員。
“在Rockdale附近有一個街區滑板公園,那里常常有很多問題小孩,也就成了我常去的地方”。思蓉跟這些孩子聊天拉家常,漸漸熟稔起來,也就成了朋友。思蓉發現,這些孩子的家庭往往存在酗酒、吸毒,甚至家暴問題,缺乏家庭教育和管理的他們常常浪跡街頭。
“我認識了一位15歲的小女生。她的男友來自單親家庭,常常被父親暴打虐待。這個女孩小小年紀就懷孕生了小孩,父母也不要她,把她趕出家門,她不得不在我們教會這群義工的家里輪流借住”。思蓉很自豪能幫到這群孩子,目睹他們改變并重回正軌。“能幫助改變他們的人生,這讓我覺得很開心”。
就思蓉認為,留學生們在海外不應該只會念書,還要有愛心,樂于助人。懂得玩,也要會與人溝通。她很吃驚自己今次會被提名,“根本沒料到,但這是對我自己最好的鼓勵”。
鄭泳欣(Joey)
香港
22歲的鄭泳欣4年前從香港來澳,剛從悉尼酒店管理學校獲得學士學位,現任環形碼頭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市場協調員。
“我覺得一個人的生活要有目標,然后為之努力。”鄭泳欣說,其實當初來澳求學也是個難做的決定。“來自一個工薪家庭,在這邊舉目無親。但既然來了,就要對自己有個交代。”泳欣很感謝學校提供的實習機會,她靠打工自己負擔了第二和第三年的開銷。”
初到澳洲時,泳欣住在學校安排的Flo Harris Lodge宿舍里。“這是一間由基督教會設立的住宿中心,里面有些問題兒童。每晚我們會義務為他們做飯,平時和他們談心,讓他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在過去的2年里,泳欣義務擔任起輔導員和周末監護人的職務,在空余時間照顧這些孩子。從中學就開始做義工的她很享受工作過程。“我在香港時就常去兒童醫院,和患兒一起做游戲”,她稱,“在澳洲做義工的留學生很少,連本地人有時候都會投來異樣的目光。但只要認為是對的,我就會堅持。”剛開始全職工作的泳欣今年又申請去悉尼兒童醫院做志愿者,“還在等醫院的最后通知”。
在談到心目中理想的國際學生標準時,鄭泳欣認為一是要能融入當地社會,二是要有自己的奮斗目標。“不管以后留在澳洲還是回香港,我想我不會忘記這段忙且愉快的經歷。”
王詩莉(Kelly)
中國福建
23歲的王詩莉現正在新英格蘭大學就讀城區規劃專業3年級,她很慶幸3年前選擇這所知名度并不甚高大學的決定。“比起那些大城市的名校,小城鎮的人異乎尋常的隨和,每個學生獲得的教學資源也更多。”
除了學生身份,詩莉今年2月剛剛升任為學校的高級樓長,對一個學院的所有住宿樓進行管理。“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學校的住宿設施很完善,學生也基本住校。”從2009年起就擔任樓長一職的詩莉說起自己的這工作,認為也是機緣巧合,“是被一位老師推薦的,但即使是個‘小官’,我也猶豫了很久,就怕做不好。”
憑借良好的語言表達能力和一顆包容的心,詩莉在這個崗位上的工作很快就得心應手。“工作很瑣碎,有時候要在宿舍樓里逐房逐間和同學們交談開會,傳達學校通知,同時也把學生的想法及時反映給學校。”這份工作詩莉一干就是兩年,“我們其實就是學生和學校之間的一個橋梁。”
既然是為集體服務,就會有犧牲個人利益的時候。作為華裔學生,基于更為相似的生活習慣,大家多希望和亞洲同學合住宿舍。不過,為了照顧其他人的選擇,詩莉主動要求與其他族裔的同學同住。她稱,“確實很難適應他們的生活和飲食習慣,但總要有人做出讓步。更何況,我也能體驗到更多不同的文化,我把它當做不一樣的精彩。”
在和記者的通話里,詩莉說得最多的一個詞是“包容”,她認為這是澳洲求學期間最大的收獲。“大家都來自不同的背景,個人習慣有時候相差很大。但每個人多些包容,社會才能共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