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2——打工積蓄不知所蹤
經過繼父的開導和朋友的勸解,孫望再次去上學了。可是,也就只有6月中旬一周的曇花一現,此后再也沒有去過學校,直到7月4日校方接到警署的電話,才知道這個學生的下落。
校方表示,新生入校后,學校根據學生的日語水平,分成了3個班,孫望所在班級是日語程度最差的,班里也有一些不思學業的學生,所以老師在上課的過程中不光要授課,還要花時間應付不愛學習的學生,督促他們聽講,也許就構成了孫望表示“課堂上學不到東西”的理解。
但是,對于孫望陳述的學校拒絕為其更新留學簽證,學校并不認可。孫望的簽證一直到今年10月才過期,而按照日本入管局的規定,延續簽證是在到期前2個月提交申請,所以孫望4月入學后要求學校替自己更新簽證,入管局也不會受理。不過學校表示,孫望在入學之后,學校幫他重新辦理了打工必須的“資格外活動證書”,時限和簽證一樣,到今年10月才到期。
說學校有問題不愿去上學只是孫望應付繼父制造的借口,還是他內心的真實感受?5月份開始就不再打工,是什么原因?小周表示,自己4月中旬就回國了,5月中旬才返回日本,這期間對孫望的行蹤并不是很了解。
“應該說,孫望在生活方面,經濟上是沒有壓力的。”據小周透露,孫望之前同時兼著兩三分工,最后一份也是做得最長的一份,是在千葉一家漁業加工廠里,時給1000日元,一周工作一個月掙12、3萬應該沒什么問題。
據了解,這幾年孫望也沒有往家里寄過錢。除了和小周分攤房租的2萬元和吃飯成本,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和血拼習慣的孫望應該每月有5萬左右的存款才對。今年6月初,應繼父要求,生活在橫濱的遠親陳小姐也給孫望去過勸其上學的電話,孫望當時興奮地對陳小姐說,“姐姐,再過一段我就能還你錢了!”6月30日,孫望給遠在韓國的母親打電話時,表示自己存折上還有10多萬元。只是,尚無親屬清理遺物,這些錢暫時不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