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句話之后,又是一陣很長的沉默,只有鷹頭獅偶爾叫一聲:“啊,哈!”以及素甲魚不斷地沉重的抽泣。愛麗絲幾乎要站起來說“謝謝你,先生,謝謝你的有趣的故事。”但是,她覺得還應(yīng)該有下文,所以她仍然靜靜地坐著,什么話也不說。
后來,素甲魚又開口了。它已經(jīng)平靜多了,只不過仍然不時地抽泣一聲。它說,“當我們小時候,我們都到海里的學(xué)校去上學(xué)。我們的老師是一只老甲魚,我們都叫他膠魚。”
“既然他不是膠魚,為什么要那么叫呢?”愛麗絲間。
“我們叫他膠魚,因為他教我們呀。”素甲魚生氣地說,“你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