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佩服你想得這般周到。兩個星期的認(rèn)識當(dāng)然談不上什么。跟一個人相處了兩個星期,不可能就此了解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不過,要是我們不去嘗試嘗試,別人可少不了要嘗試的。話說到底,郎格太太和她的侄女一定不肯錯過這個良機(jī)。因此,要是你不愿意辦這件事,我自己來辦好了,反正她會覺得這是我們對她的一片好意。”
女兒們都對父親瞪著眼。班納特太太只隨口說了聲:“毫無意思!”
“你怎么這樣大驚小怪!”他嚷道。“你以為替人家效點(diǎn)兒勞介紹是毫無意思的事嗎?你這樣的說法我可不大同意。你說呢,曼麗?我知道你是個有獨(dú)到見解的少女,讀的書都是皇皇巨著,而且還要做札記。”
曼麗想說幾句有見識的話可又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于是班納特先生接下去說:“讓曼麗仔細(xì)想一想再發(fā)表意見吧,我們還是重新來談?wù)劚蚋袢R先生。”
“我就討厭談彬格萊先生,”他的太太嚷起來了。
“遺憾得很,你竟會跟我說這種話;你怎么不早說呢?要是今天上午聽到你這樣說,那我當(dāng)然不會去拜訪他啦。這真叫不湊巧。現(xiàn)在既然拜訪也拜訪過了,我們今后就少不了要結(jié)交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