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譯文2】
下午晚些時候,凱文練完足球回到了家。當他走進小屋時,見阿普里爾正坐在搖椅中盯著窗外。“比賽怎么樣?”他問道。“你得到獎牌了嗎?”阿普里爾抬起頭。面頰通紅,淚眼汪汪。“不,不!我連一個比賽機會都沒有得到!”她講話的聲音顫抖著。“到底怎么了?”凱文問道。“我們晚了。我被取消了比賽資格。都是你愚人節玩笑鬧的!”阿普里爾擤擤鼻子,淚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凱文望著她,問道,“什么笑話?你在說些什么呢?”這時母親在門口出現了。她的雙眼緊盯著凱文。“博耶先生的口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邊問邊舉起一本空白的便條本。凱文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我確實按您的吩咐記下了所有的話,”他辯解說。母親拍了拍空白的便條本,“凱文,這上面可什么也沒有寫,”她繼續說道。“我一回家就見到了這張紙條。我以為比賽還按計劃在女青年會呢。所以我們就直奔那兒了。”“可是就我倆去了那兒,”阿普里爾打斷媽媽的話,怒視著凱文。“當我們弄明白比賽已經換地時,已經太遲了。”“凱文,博耶先生留的口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親問道。凱文指著母親手中的便條本兒,說,“博耶先生來電話時,我便抓起那個便箋本兒和旁邊的那枝黃筆記錄。我就是按我許諾那樣做的呀!”
突然間,搖椅那邊傳來巨大的一聲喘息。凱文和母親一起轉向阿普里爾。阿普里爾正呆呆地圓張著嘴巴,不知所措。“你用了我的惡作劇筆,”她急促地說道。“什么?惡作劇?筆?”母親忙問。每一個詞都帶著一個疑問。“我……它……你用它寫字時看上去沒有什么問題。”阿普里爾結結巴巴地解釋說。“但是當墨水干了時,字就消失了。我本來打算把它帶到學校去捉弄老師來的。”她閉上了雙眼。“我和我的笨把戲!”她開始痛哭流涕。
凱文望著他的妹妹,本想說,“你自作自受,愚人節傻瓜”,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他轉而安慰道,“下周不是還有一場比賽嗎?”阿普里爾點了點頭,勉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