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欲而不是把愛情當作寫作題材,把失敗當作寫作題材,描寫的是沒有任何人損失任何價值東西的微不足到的失敗,把勝利當作題材時,描寫的是沒有任何希望的勝利,而最糟糕的是沒有憐憫和同情。悲傷不是刻骨銘心的,而是清淡描寫。寫的不是心靈而是分泌腺體的器官。
在人們從新了解這些之前,他們的寫作態度就像無可奈何看著世界的末日到來。我拒絕接受世界末日的觀點。不是簡單地說人類能夠持續就說人類是永恒的;當命運的最后鐘聲敲響,當傍晚的最后一抹紅色從平靜無浪的礁石退去,甚至不在有其他聲音,人類的無盡的不倦聲音還在爭鳴,我不認輸。我認為人類不僅會延續還會勝利。他是永生的,不是因為只有他在萬物生靈中擁有不倦的聲音,而在于他有靈魂,能夠同情、犧牲和忍受的靈魂。
詩人和作家的職責就是歌頌這些。通過提升人類的心靈,提醒他們牢記勇敢、榮譽、希望、尊嚴和同情這些昔日的光榮,來幫助人類生存下去,這是作家的榮幸。詩人的聲音不僅是人類的簡單記錄,而且還是能夠幫助人類持續和獲勝的支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