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上學,父親幾乎沒講過什么。我對拼寫這個新游戲很感興趣,而父親對此幾乎不了解(母親是家里的書信的),他以前總給我離家時的長時間內經歷的冒險故事,而我相信,自己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那么感興趣了。然而,有一天,父親告訴我:“該給你看些東西的時候了。”
他讓我跟他走,我就一聲不吭地跟他走,這是我們的習慣。他在一塊前面是一叢茂盛灌木的田地前停住了。
“這是榿木。”他說。
“我知道。”
“你要學會如何挑選,”父親指著說。
我并不知道。他每次指向灌木的一個樹枝,宗教般地虔誠。
“必須選擇很優良、完美的那個,就像這支。”
我看了看,這個好像和別的一模一樣。
父親打開他的袖珍小刀,極其小心地切下他選的那支。他剝掉葉子,讓我看這個樹杈,這是個完美的“Y”字型。
“你看,”他說,“這個樹杈有兩個分枝,現在每只手抓住一個,擠壓它們。”
我按他說的樣子做了,每只手抓住這個“Y”的一個叉,這比鉛筆還要細。
“閉上眼睛,”父親命令道,“再用力些...不要睜開眼睛!你感覺到什么了嗎?”
“樹枝在動!”我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