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瑞尼瓦桑:要說愛荷華州有什么地方是大多數美國人熟知的話,那就是這里是農業大州
馬克·比德曼:珍·伊爾斯是愛荷華州的一名農場這,也是一位教育家 。
珍·伊爾斯:我在愛荷華州的一個小農場長大 。后來,我被派到我們州的水土保持委員會,聽到了一個講座,讓我印象深刻 。我了解到愛荷華州近半數的農田都是女性所有或女性與他人共有的 。不過,我覺得他們不是積極的環境保護主義者,我對這件事很好奇 。為什么會這樣呢?
馬克·比德曼:伊爾斯了解到很多女性農場主都沒有開農場的經驗 。他們會雇傭租戶來做——大多數租戶都是男性 。于是,1998年,伊爾斯與他人聯合成立了一個名為“女性、糧食、農業網絡”的組織 。伊爾斯跟愛荷華州乃至全國范圍內的很多女性農場主見面,教大家如何保護土地,讓大家明白女性在確保租戶正確使用土地這件事情上可以發揮多么大的作用 。自2009年以來,她已經250次會見這些女性——為3800多名女性農場主提供了培訓 。
珍·伊爾斯:我們還發現——女性對社群、農民和家人都有著根深蒂固的關切 。她們希望能維持土壤的良好狀態 。但她們沒機會表達這樣的關切,因為你們根本不會跟她們聊這些 。
馬克·比德曼:她說這大概是因為天長日久的傳統了——男性務農 。男性做著與土地有關的決定 。而女性不參與其中,哪怕土地是屬于女性的 。女性可以產生很大的作用,因為女性是土地的所有者 。
珍·伊爾斯:每當我和男性聊起這個的時候,他們的反應就是——這是你的地,有什么大不了的嗎?這地又不會憑空跑到我手上 。在這個特別的設定下,女性有更大的重擔要承擔 。尤其是如果你想一下像我這個年紀的女性——沒有人會鼓勵我們去學習科學知識 。男性會做與務農有關的決定,比如用種子種什么東西之類的 。我們跟一些女性聊過后,感覺她們都沒有權利做這樣的事情一樣 。
馬克·比德曼:這個對話其實是關于如何轉變性別角色的,也是關于如何讓一直都在扮演主導角色的男性——我想用一個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一個習慣于俯視女性的性別去學會更加尊重他們所面對的女性 。
珍·伊爾斯:沒錯 。我也希望我們能改變談話的方式,讓女性有改變事物的發言權,希望這能成為一種必然 。
馬克·比德曼:在都是女性的會面中,伊爾斯也會教大家談話的實用內容 。包括但不限于:在溪流邊緣的地方放置緩沖器,保護水道不受化肥的危害 。在草原地帶種植可以為草原帶來多樣性,因為草原可以保護根部 。
珍·伊爾斯:我們了解到,50%-70%的參會女性會采取行動來保護土壤 。
馬克·比德曼:這也太棒了吧 。
珍·伊爾斯:讓女性作出重大的變革性改變是很大的進展 。這對一名教育家來說是純粹的快樂 。我們經常會談論農業 。這不是唯一一個可以產生作用的決定 。對于地貌的討論方式,也會做出改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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