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伍德拉夫:在我們國家有關政治、種族乃至娛樂的討論中,我們總喜歡“人以群分”
作者:去年秋天,我有幸能游歷祖國的大江南北來宣傳我的新作《如果說唱與上帝能直接對話》 。我深知自己特別喜歡見不同的人,但我很驚訝的是,在每一次閱讀過后,我都會被同樣一個問題所縈繞住,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我做了詩人們會做的事——我寫了一首詩來理清思路 。然后再過幾天再去閱讀 。這符合詩人的做法吧?然后,在問答環節的時候,有人舉起了手,問我:您背負著為黑人經歷發生的使命,您有怎樣的感受呢?好像只有我一樣,好像在某個地方,只有一個人反復重復著幾個單詞或者一個故事一樣 。還有一天晚上,有人問我:黑人詩歌又重返詩壇了嗎?就好像我們寫了一首詩之后,這首詩消失在大海,或者不慎進入了古老地球巨大的古老裂縫中,然后在海枯石爛的時候又重現 。我想說,我們就在這里呀,哦嘿,是我們啊,我們很關心時事和政壇啊 。我們從未離開過,我們也值得榮登舞臺的機會,不管是不是亂世 。我們不只是野蠻的,我們不是流行一時的一陣風,我們是火炬,是勁風,我們感到很驕傲能為矯正他人的世界觀,很驕傲能擔任向導,幫助人們判斷對錯 。看這一頁寫的:我熱愛露西爾·克利夫頓自我贊揚的輕狂模樣以及他對我憂郁的贊美 。我熱愛菲莉斯·惠特莉《夜的贊美詩》 。朗斯頓·休斯的貢獻也不只是歌頌美國而已 。他還聽到了雨水愉悅卻鮮有人注意的歌聲,就讓這大雨傾盆而下,再如洪流般流淌 。這些詩值得學生們學習,每一篇都是如此 。暫時拋開白人書本上的那些話,起身重新排練、背誦,記住每個短語 。黑人詩人不是過去 。如果要問我問題,就問我為什么我會寫大海總能找到自己的方向吧 。
朱迪·伍德拉夫:感謝詩人埃里卡·道森為我們帶來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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