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瑞普肯來自德國的法蘭克福市,他深愛文學,全世界作家的著作他都讀
所以,瑞普肯決定采取行動 。他幫助建立了一個保護作家的組織 。國際庇護城市網絡(ICORN)于1993年成立 。這個組織的成立者勸說城市而并非中央政府給受迫害的作家提供庇護 。
在德國,該組織給受迫害的作家提供了庇護,而且法蘭克福是第一批參與該項目的城市之一,我從一開始,從90年代中期,就參與創建了這個項目 。組織起初名為國際作家議會 。2006年,我們聯合在一起創建了國際庇護城市網絡(ICORN) 。
這并不是瑞普肯一開始的計劃,年少時,他對未來有著不同的看法 。“
在我15歲的時候,因為我癡迷讀書,所以我想成為一個書商,那時我差不多是小學畢業的年紀 。然后我母親跟我說,你得先獲得你的高中文憑,然后你仍然可以選擇成為一個書商,還有一些類似的話 。所以在這個選擇上母親影響了我 。”
后來瑞普肯沒有成為一個書商 。在20世紀60年代末期,彼得·瑞普肯在非洲的一個援助組織擔任了五年的經理 。但是他對書仍然有很多的喜愛 。后來他接到一個電話 。
那個人問我,你能幫助我們嗎?有人損壞了我們的無線電臺 。后來,我在那家電臺工作了3年,節目是德國之聲,跟美國之聲類似 。我的工作是節目在非洲區的副總編,我喜歡這份工作 。但是當另外一個人跟我說,我們成立了一個促進非洲、亞洲、拉丁美洲文學發展的組織,我們現在需要一個有你這樣背景的人來頂替離開的人的位置,你可以做嗎?你想做嗎?
瑞普肯沒有遲疑 。“我答應了 。我想我可能會做個五年,但我做了20年,因為和作家們會面、去參加文學會議、與出版商和作家一起做研討會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工作內容非常豐富多樣,很有趣,所以這份工作我整整做了20年!”
彼得·瑞普肯是閱讀德國作家的作品長大的 。但他的興趣擴展到其他歐洲國家的文學和美國文學 。然后,他把書看作是規則之外的東西 。這幫助他提升了他對其它地區的政治發展問題的興趣 。
“我讀的大多是小說 。我很早就開始閱讀非洲、阿拉伯、印度和拉丁美洲的作家的作品 。這是一方面,同時我對其他大洲的政治發展也有濃厚的興趣 。我對非洲和阿拉伯世界的政治發展特別感興趣 。我通過旅行、與人接觸、參加各種會議來努力找到答案 。這兩個因素塑造了我的人生 。”
彼得·瑞普肯自己也曾寫了一本書,那是在反種族隔離最激烈的時候,他寫了一本關于非洲南部的手冊 。但是,后來詩歌進入了瑞普肯的生活,而且還是帶著一些壓力 。
“我記得之前有個摩洛哥詩人告訴我,你們歐洲人正在千方百計的毀掉詩歌 。我想證明給他看,我沒有在毀掉詩歌,所以我開始讀詩,編輯詩的選集 。”
去年,彼得·瑞普肯在擔任幾年國際庇護城市網絡(ICORN)的主席后退休了 。但是他仍然活躍在這個組織中 。他和其他許多人正在與新的合作伙伴和支持者發展關系 。他們的目標是提高該組織在全世界保護和促進面臨危險的作家和藝術家發展的能力 。超過60個城市已經加入了這個網絡,不少于170名作家和藝術家在ICORN的一個成員城市找到了避難所 。
2016年,國際庇護城市網絡(ICORN)慶祝成立十周年 。
瑞普肯說,他將繼續在文學和藝術領域忙碌 。
“我們正在西班牙南部建立一個文化中心,供來自阿爾及利亞、突尼斯、摩洛哥、西班牙、法國和德國的作家和藝術家交流 。我參與了這個事情 。我也參與了在非洲南部建立一個信息中心 。我正在和一個朋友準備一個非洲文學的手冊 。我也跟人們通信,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事情就是旅游 。”
彼得·瑞普肯希望人們把他看作一個提升了創造力、支持文學作為一種政治工具和享受的來源的人而銘記他 。
有時候,我讀文學太過于政治化了,比如,有時候我把文學當做帶有揮舞的拳頭的文學來讀,當做一種政治武器來讀 。我看著這些內容,后來我才意識到文學本身就是一種樂趣 。閱讀可以使你感動,帶給你啟發,而且可以給別人傳達一個理念,就是我所相信的文學是我主要的動力來源 。文學是我活著的動力!”
譯文為可可英語翻譯,未經授權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