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伍德拉夫:上周日是國際消除對婦女的暴力日
。在今晚的《簡短而精彩》中,勞拉·鄧恩,非營利受害者權利組織SurvJustice的創始人兼律師,將回顧自己在受到性侵保住性命后是如何受到觸動繼而采取行動的 。SurvJustice是一家非盈利組織,專門幫助性侵受害者伸張正義 。勞拉·鄧恩,律師:我曾經在威斯康星大學上過學
。當時,我的兩名男同事決定一起性侵我 。他們趁人之危,知道我會和所有新生一樣參加聚會,也免不了喝酒 。不幸的是,我自己并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 。我對強暴這件事十分陌生 。我覺得就像是有人在街上襲擊了我 。而事實是:大多數性暴力事件都是熟人作案,也就是我們認為可以信任或者是了解的人 。我先是尋求了學校的幫助 。美國教育法第九篇修正案這個聯邦法律要求學校必須要采取行動,但學校并沒有這樣做 。兩方都喝過酒 。校方表示,我們無能為力 。所以,過去幾十年來,性暴力就以這樣心照不宣的方式一直上演著 。我還尋求過刑法體系的正義 。一位法官告訴我,我的遭遇,他深表理解,但這件事并不構成違法,因為威斯康星州的法律并不將酒精視為會使人神志不清的東西 。換言之,所以,不會有人因為飲酒過多而同意做不想做的事情 。最后,當然也是很重要的一點——我雇傭了一位民事律師 。我以為這可能是我討公道的唯一可能性了 。但律師拿了我的錢,卻什么都沒做 。等我回過頭去找他,想讓他出一份力的時候,訴訟時效的法案通過了 。在討公道的路上,我被學校、刑法系統、民事系統逐一拒絕了,我因此成了一名戰士 。我決定去法學院,然后做律師,做我曾經無比渴望得到的那種律師 。我知道,我可以做其他類似受害者的律師 。我知道,我可以找到一個像SurvJustice一樣的組織,確保沒有人感到孤軍奮戰 。我希望執法機構在對待受害者的時候能更好一些 。我希望各所大學能做更多事情來避免性暴力,對這類事件做出響應 。我們甚至培訓了許多法官,讓他們更好地理解這些案件和與其有關的復雜法律問題 。校園性侵案件總是千篇一律 。受害者不是喝了酒,就是跟認識的人見面卻遭到強暴 。而且受害者都很害怕公之于眾 。受害者擔心他們會成為被評判的對象,擔心別人不相信他們,擔心社會給他們貼上恥辱的標簽 。我經歷過,所以我知道在受到性暴力后卻不被人相信的感受 。我知道討公道而不得的感受,那種感覺就是自己做再多也沒用 。但我有抗爭的理由,因為我看到了改變 。我看到了希望,首先是在校園性侵問題上的希望 。但我認為,更大的風浪還在后面 。在#我也是、#不再(傷害)、#婦女進軍運動的帶動下,人們越來越想要看到更多的改變 。所有人都有機會讓這個問題出現改變 。所有人都可以為性侵事件的幸存者討公道,方式就是更大聲地奔走呼號,告訴世界——性侵應該不再出現 。我是勞拉·鄧恩,這就是本期我關羽受到性侵后討公道的《簡短而精彩》 。朱迪·伍德拉夫:謝謝您,勞拉·鄧恩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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