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達西先生當然不愿意讓大家知道,免得傳到那位小姐家里去,惹得人家不痛快。”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請你記住,我并沒有足夠的理由猜想他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彬格萊。他只不過告訴我,他最近使一位朋友沒有結成一門冒味的婚姻,免卻了多少麻煩,他覺得這件事值得自慰,可是他并沒有提到當事人的姓名和其中的細節;我所以會疑心到彬格萊身上,一則因為我相信象他那樣的青年,的確會招來這樣的麻煩,二則因為我知道,他們在一起度過了整整一個夏天。”
“達西先生有沒有說他為了什么理由要管人家閑事?”
“我聽說那位小姐有些條件太不夠格。”
“他用什么手段把他們倆拆開的?”
費茨威廉笑了笑說:“他并沒有說明他用的是什么手段,他講給我聽的,我剛才全部都講給你聽了。”
伊麗莎白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她心里氣透了。費茨威廉望了她一下,問她為什么這樣思慮重重。
她說:“我在回想你剛才說給我聽的話,我覺得你那位表兄的做法不大好。憑什么要他作主?”
“你認為他的干涉完全是多管閑事嗎?”
“我真不懂,達西先生有什么權利斷定他朋友的戀愛合適不合適;憑著他一個人的意思,他怎么就能指揮他的朋友要怎樣去獲得幸福。”她說到這里,便平了一下氣,然后繼續說下去,“可是我們不明白其中的底細,那么,我們要指責他,也就難免不公平。也許這一對男女中間根本就沒有什么愛情。”
“這種推斷倒不能說不合情理。”費茨